萧芸芸瞪大眼睛，毫不掩饰她的意外：“妈，你、你……？”

她几乎以为，陆薄言这个人是没有心的，或者他的血是冷的。

“需要”两个字还卡在穆司爵的唇边，他没有兴趣知道许佑宁死了还是活着，可是话没说完，阿光已经把电话挂了。

“啊？”萧芸芸懵一脸，怔怔的问，“然后呢？”

萧芸芸意外的看向沈越川，他的眼睛比刚才更亮了，明明就是一副清醒到不行的样子，哪里有头晕的迹象？

她的神情，一如多年前在街头偶然被康瑞城救了的时候，对他百分之百的信任和依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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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姨太了解穆司爵了，完全没有错过穆司爵细微的表情，握住他的手：“你现在改变主意还来得及。”

“不会。”穆司爵的目光和夜色融为一色，变得深不见底，“她是康瑞城亲手打磨的武器，也是杀伤力最大的那一把。她这次回去，只要表现出对我的恨意，就会受到更大的重视。康瑞城可以伤害一个无辜的人，但不会对她怎么样。”

“这里当然不全是坏人。”沈越川突然低下头，压低声音暧|昧的在萧芸芸耳边低语，“但是，好人绝对比你想象中少。”

“……”

萧芸芸说了很多，每一句都是苏韵锦想听的，每一句都足以让苏韵锦放下心中的负罪感。

秦韩悻悻然收回手：“我送你回去吧。”

见到萧芸芸，苏简安多多少少是有些意外的，问她：“你今天不上班？”

苏韵锦当年是在美国遗弃了她哥哥，怎么会在A市发现线索？

许佑宁笑了笑，笑意里夹着几分冷意：“你说过的，我们这类人，从来不接受道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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